“你想多了。”她神色镇定,“那碗中药我不能白喝,问到的情况当然越多越好。”
不出她所料,祁雪纯果然打电话来询问。
祁雪纯打开盒子,里面是一条钻石项链。
祁雪纯摇头:“醒过来一次,但很快又晕了。”
秦佳儿一听“外联部”三个字,神色陡变,“你说的,是司俊风的公司吗?”
“伯母,您的项链掉了。”她马上说。
车上只有他们两个,司妈坐司机的车走了。
他很关心她,也很爱护她,但他只是担心她受到伤害而已。
鲁蓝一听更急,“老大,我们好不容易将外联部做起来,你怎么突然要走!”
“呵!”那人留下一声冷笑,身影消失在夜色之中。
“雪纯?”司妈醒了,“雪纯?”
“太太,这个放哪儿?”这时,一个工人抱着一只古董花瓶,冲秦佳儿问道。
她的行动计划很简单,仍然是将司妈的项链悄悄卸下来,试着找出藏在里面的东西。
“我可以试试。”
她的身体,禁不起这样的一摔。
那是零点零一秒的松懈,却酿成了无法挽回的悲剧。